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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章龙:曾与毛主席不分伯仲,后来仕途受挫,转行成一名经济学家
发布日期:2025-06-24 01:01    点击次数:68

1995年2月3日,除夕,北京某医院里,一位99岁的老人静静离开。当时外面是热闹的鞭炮和烟花,病房里却几乎没有声音。老人名叫罗章龙,曾经叱咤风云,最终带着叶落归根的念头熄灭了,想回湖南老家,家人和领导没同意,北京医疗条件更有保障嘛,在湖南不好万一出点什么事谁负责?他自己很快便明白,归土已成一种奢望。从此开始不爱吃饭,吃什么都没滋味,人也变得淡了,有点像是彻底松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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抢救时,大家都很着急。他其实不太想治,可亲戚朋友轮番劝医生又不肯轻易放弃,人情世故嘛,有选择其实也没得选。后来生命慢慢流过去。半年后,多脏器衰竭,葬在了北京西郊万安公墓。墓碑冷冷清清,只有名和年月,墓盖一副对联,用他自己写的字,“章龙文虎,有道亢斋一支笔;浪起潮落,不愧椿园百岁翁。”旁边谁都没站多久,风一吹字迹倒也硬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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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章龙的一生,从湖南浏阳,到北大经济学系,再到中国共产党早期领导人,然后——哐当一下,被开除党籍。峥嵘岁月就这么翻过去了。1920年代,他和毛泽东关系极近,甚至算“管鲍之交”,党内陆位举足轻重,老同学蔡元培北大校长,能为他出狱两肋插刀。结果运气一转,人生只剩漂泊。党内斗争败阵,被打压,被怀疑,还跌过看守所,也差点丢了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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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奈吧,人生本没什么圆满。1934到1938,他躲进河南大学教书,换了个名字,罗仲言,大家都这么叫。他说是为了躲风头,也可能就是想换条路走走。讲课用湖南腔,气场极稳,学生坐得板正,没人敢玩手机。不和政治沾边,写点经济史,几十万字,晚上自己想事的时候会不自觉叹口气。后人回忆“他人挺安静,但讲课批判性很强”,没人敢跟他争。这里不得不说一点,学术圈里他这种前革命者总是让人又尊又怕——有时会不会觉得自己空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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毛泽东这边,时常也问,“罗章龙怎么样?”,亲自托人送书,还特意关心。外界说他们再无联系,其实细想,老友间就是再不说话心里也想,不然三十年哪能都不碰面。有的人变故之后反而释然,老罗日子过得不差,住在北京旧楼,茶叶不少,偶有访客,多是学者还有几位外宾。习惯了被问党史,他头也不怎么抬,“那时候嘛,有些苦,有些念想……”后半辈子都拿来写那几年的旧事,几十年如一日地整理,笔记摞起来可当枕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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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20年代那会儿,他和青年毛泽东在长沙结识。罗章龙那时还叫罗璈阶,外号文虎,长沙一中学生,偶然瞅见“二十八画生征友启事”。一问,原来“二十八画生”是毛泽东的自称,因为“毛泽东”三个字正好28划。启事写得挺俏皮,“愿嘤鸣以求友”。罗章龙成了第一个回应者。三天后他们见面,谈人生、经济、社会,居然能聊八个小时,也没人说烦。学业各有所追,罗章龙考去北大哲学,觉得无聊又蹭经济学,毛泽东在湖南折腾地方自治。南北分隔多年,也没断什么联系。谁知道后来分道扬镳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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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大那阵,罗章龙不算“循规蹈矩”型学生。他带头烧赵家楼,狠狠口诛笔伐了一通,直接参与了北京第一个共产主义小组。1923年后,他和毛泽东都进了核心圈子,一个当组织部长,一个管宣传。政治气氛绷紧时,朋友之间的分歧也悄悄冒头。有意思的是,罗章龙对经济结构分析敏锐,对理论细节特别挑剔。有点像现在高校里的刺儿头教授;不合群,心里有疙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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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几年形势变了,一场“分裂”运动后,罗章龙在党内被革职,直接开除。当时他还想解释什么,结果自己也说不明白。原本一腔革命热血,最后连讲话机会都没有。毛泽东的评价倒没有恶语,后来还安慰似地“有话不能好好讲,非搞两个中央干嘛?”想了想,这事放现在也可能一样没辙,人都是复杂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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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赶出局子之后,罗章龙隐瞒身份回东北,两年后风头过,回到上海结果被抓。牢里受了不少罪,死里逃生指望的是蔡元培。这是真实发生的,外界还真以为革命者个个意志铁石心肠,实际遇到点事谁能保证绝不动摇?他倒不是夸口,有点认命。出狱之日,汪精卫专门挖他入伙,许诺一切职位,甚至出国机会随便选,结果罗章龙不答应——说是怕脏水淌一身,其实也许是不想再赌这把了。

重回自由,干脆扎到开封。河南大学给了他经济系主任,班里没人敢小觑。潜心搞学问,写《中国经济史》,并不是谁都会这样坚守。他的讲义全是自己编,条理清楚不废话,课上绝不闲聊。一口湖南腔,校内校外都知道这个“罗主任”。每天衣着简单,饭菜清淡,晚上偶尔还会点根烟,望着讲义发呆。学生有时候觉得他像是在想更大的事。

抗战爆发后,战局混乱,他又从河南辗转到西北联合大学、湖南大学等地,专心做学问。政治不碰,人情往来不多,与世隔绝差不多。写了大量党史材料,数十万字,塞进抽屉,很少拿出来说。偶尔遇见重要人物,会有茶会,也不会怎么多话。有点躲着这个世界。

新中国成立,他觉得机会来了,主动写信给中共中央,说自己一直在做学问,无任何破坏行为。毛泽东没有直接接见,倒是派人捎来几本书。传闻他收书那天坐了很久没动。后来政协委员的名额,给了他。外界说他生性洒脱,其实心里也有些不甘心的地方。长期与学界为伴,也变得温厚迟缓,不急功近利。1978年结束文革,他又重新追溯早年党史,补写资料,准备全部留给后人。

有时大厅里会有小型研讨会。他讲话效率极高,语调缓慢,时不时会摇头,“这些资料,都是我一点点攒下来的,不容易,也不算太多。”到北京晚年,病重时始终不愿多拖累儿女。最后几个月还在坚持写手稿,多数都是概念、事件,偶尔插几句话,“人生嘛,反正到了这个岁数,也累了。”亲友都说他豁达,自己却私下皱眉,总觉得哪里还没尽兴。

他这辈子和毛泽东的关系既复杂又微妙,学界看法分歧很大。少有人能给出定论。不能说宽恕谁,也谈不上再结交。晚年不说往事,却将毕生精力整理那段“不能忘”的历史,若隐若现。说他淡定,其实也许心里有过挣扎和自责?现实就是现实,再有理想的人,面对选择,也会踌躇不前。晚年采访时他反复推敲某段史实,有时半夜三点改手稿,第二天又偷偷放回原处。

他死亡那天,子女帮他整理遗物,抽屉里全是泛黄手稿和厚厚的党史稿本。留下的遗愿无非一句,“共产主义是个伟大的事业,我的主义不变。”然后就静静地走了。老人的一生,既有荣耀也有辛酸。最终还是落在北京西郊那块石碑下,没有隆重的仪式,也没人特意祭拜。石刻上的字,风化半年还清楚,只是年年没几个人驻足。

有人罗章龙用半世换来一身冷静。人生不得圆满,某些遗憾变成了他生活的常态。高墙内外皆是他自己选的路。至于后世怎么是不是都能理解,那已经不重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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